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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跟着他进了俱乐部，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。
她不同情于父，但于辉是真正的帮过她。
“你的确不配，你根本不知道程总为了你……”小泉突然闭嘴，自知失言，马上转了话锋：“总之，于翎飞小姐才是能帮到程总的，你只会给程总拖后腿。”
符媛儿的第一反应是推开于辉。
说话时的呼吸也彼此纠缠。
严妍诧异的看她一眼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严叔，小妍好像很生气。”程奕鸣看着她纤细的身影。
“爷爷，你知道符家人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吗？”她问。
“为什么要提这个？”符媛儿蓦地睁大眼：“难道当晚你看到了全过程？你是不是可怜我？”
“你想跟我比赛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符媛儿下意识的往季森卓看了一眼，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。
杂物间的灯光在严妍眼里变得晃荡起来，还有背后的墙好硬，撞得她肩胛骨疼……
“管他呢，”露茜不以为然，“俱乐部这么大，谁知道还会不会碰上他们。”
她想了想，掉头往于家赶去。
好不容易躲开程奕鸣，她怎么会主动往上凑。